致售笛的追梦人,月光下的凤尾竹,那一抹情怀_嘉艺流行音乐_流行音乐歌词大全

  印第安人之歌钢琴谱三毛曾在《夜戏》中写过这样一个故事,她在古斯各游历遇到一个售票的中年印第安人,他是一个音乐艺术家,为了推销他的演出,一个民族舞蹈乐团,他主要是吹七孔芦笛的吹笛人,可是在一个倾盆大雨的午后,却没有一个人接受他的这种推销,票便宜的要命,才3块美金一个人,善良的三毛一个人买了3张票,看戏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半。   当她和米夏踏着齐膝的泥泞到达剧场时,正是6:30开场的时间,但剧场依然空无一人,没有一个观众,白天那印第安人进来后慌忙道歉,他满脸疲惫,打开剧场的灯说:“其他客人马上就到,都在外面吃饭,他们今天的票卖给了一个旅行团。”三毛他们决定去喝点咖啡稍后再过来。   三毛和米夏在街边闲逛,并没有好喝的东西,又看见那中年的印第安人拿着方硬的公文包在大雨倾盆的街上拦住每一个匆匆而过的行人想要再售一张票。   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被骗了,压根没有所谓的旅行团买他们的票,今晚来看戏的只有两个人,一共三张票。还有一张票找不到看戏的票空置着。   当他们想要退票时,7点半,剧团的帷幕拉开开始演出,报序,问候观众有板有眼,尽管只有2个观众,一共17个人为他们连续不间断的演出,可想而知,这十七个人只是卖掉了3张票,他们吃什么?可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演出和观众的热情。每一曲终,她和米夏尽可能回报以热烈的掌声,尽量弄热全场来填补观众稀少的夜。她很内疚要不是她今天的多事,这场演出也就取消了。为了减少台上的难堪,他们尽可能的热情的打起精神。   美丽的印第安男女载歌载舞,眼睛一溜一溜的偷看着台下的人,一场团舞以后,一只笛子出来独奏。如泣如诉的笛,曲折无尽的幽怨化作一个没落的印第安人的凄凉的倾诉。   后来听人说起,才知道这个吹笛人是这剧团的团长,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不惜卖掉了田地,要实现这笛的梦,他知道没人专门来听他的笛声的,所以又组建了剧团。老婆孩子都快被饿死了,可他还在强撑,有人说,再过几天,他的剧团也要垮了。   骗人骗已的艺术家,骗说票都卖给了剧组,都是假的。真是疯得可以。   台上2小时的演出,天晓得他们付出了什么勇气和顽固的执著!   报幕的人衣服都换了准备离去,她感觉那个中年人一直凝视着她,凝视到全身都被凝固了,他方才走到后台去。   又跑上前来说团长要加进另外一场独奏,献给早上在雨中遇到的那位女士。这是他自己谱写的一组作品,还没有定标题。   他竟然要为她一个人演奏。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就连剧团的其他人已经离开,就连他们都已经先走。   他将自已化为笛,化为曲,化为最初的世界,刚才的民族音乐舞蹈已经离去,全室的饱满,只有那只浑厚的笛,交付出来的生命。这场演奏,是个人知音未得的倾诉,而他却将这份情怀,交付给了广场的一个陌生人。   这样守信的演出,是他们对观众的看重,便是这份心意,就当得起全力敬爱的回报。   这篇文章引起我的共鸣,因为我也有一个这样相似的回忆,不同的是,他是一个热爱乐器的人,为了自由一边全国游历一边在各个城市的街头小镇售卖乐器。   那天中午,我带着孩子坐在门槛看拥挤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络绎不绝,这是镇上的当场天,当场的小镇总是那样的热闹。忽然,一个挑着一个箩筐戴着椭圆形帽子的中年男人出现了,打扮似乎是一个少数民族人。一边走一边:“玩具,乐器都有,过来看看!”那个人并不叫卖很久,一晃便走到了街道的尽头。   我把孩子交给母亲照看,走过去直追那卖东西的人,我在桥头看到他在那里叫卖。   “给我找一个拨浪鼓。”我对中年人说。   “拨浪鼓卖完了。”   我有点失望,一心想为1岁多宝宝挑个玩具。   “那么,还有唢呐吗?”我忽然问他,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异想天开。   “唢呐?”他有点诧异,“没有唢呐,要不你买这个吧。”他递给我一个葫芦一样的东西给我。   “这是葫芦丝。”他说。   我知道,可我不会吹,我没闲心学。我说。   他递给我一张纸,里面有吹奏葫芦丝的方法,上面有曲谱,比如:婚誓,阿妹情这些歌曲。   “很好学的,你买回去慢慢学吧!好学得很。我也是从零开始学的,现在都会了。”   多少钱一个?我不想说那么多废话,因为想买葫芦丝的人越来越多了,不想耽搁他的生意。有的人因为好奇买了,有的人在他的讲解下怎么也学不会吹就遗憾放弃了。   “25一个。”他说。   “你会吹吗?”我有点好奇。   “会,我吹一个吧。”说完他熟练的拿起一个葫芦丝,手指轻柔按捺慢放回收,嘴唇擦近葫芦丝的孔,眼睛微微轻闭,一首婉转悠扬的《月光下的凤尾竹》从仙边飘出,他此时神情,完全不像一个商人,身上,脸上满是圣洁的光华,这光华让他变得与众不同,好似天上宫殿里的一个仙人,那么的清新脱俗和婉转动人,也许是半生无人了解无人欣赏,他的这桩情怀给了街头的一个陌生人。   “我买一个。”看到他那么费心尽力的只是想卖一个平价的葫芦丝,我有点不忍心,想想他从家乡坐汽车,坐火车,吃饭住宿的费用,这到底亏不亏?值不值?我不得而知。我马上把钱给了他。   并对他说:“如果学不会,可以微信咨询您一下吗?”因为要上班,我只是把手机号告诉了他。我想,他应该不会加我吧。   上班时,我还沉思在葫芦丝儿悠扬美丽的旋律中,想象自己学会后也能吹出那么美的曲子,一心喜悦。   下班后,当我拿着葫芦丝到银行柜员机,存钱后却忘了拿回,转身去找却已不再。不禁心痛了一回,白欢喜了一场。还没吹上一回,却已经不见踪影。   不禁责怪自已一回,好生懊恼。打开微信,发现那卖葫芦丝的人却加了我微信。我告诉他葫芦丝丢失,他连忙要补发一个,可我这次却害怕没有闲心学习却没有再买一个葫芦丝的勇气。   通过聊天,他说他各种乐器都懂一点,有时间去他的家乡看他,他给我上好乐器,这些乐器是他自己做的。   他拉二胡已经十多年了,小提琴,大提琴,葫芦丝都有,都是自己亲手做的,他说在县城住旅馆,我问多少钱一晚上。我的问题很突兀,他犹豫了一下说一晚上30多元。是特价旅馆。   原先,他也不懂乐器,可是慢慢钻研,现在什么乐器都懂了一些。说完,他录了一个拉二泉映月的视频给我,如泣如诉,身临其境。仿佛半生的不得志的情怀是他所诉。   我问他,那天葫芦丝卖的如何,他说还不错,卖了12个。赚了300多元钱。   他是不愿意给别人打工的,宁愿全国各地卖乐器,与音乐作伴他不会感觉寂寞。他没有妻子,他说谈不到一起。没人理解,但是他有13岁的儿女。   说到这里,他说天晴得刚刚好,他要去广场卖乐器了。   从此以后,由于时间太忙,再也没有和他聊过只言片语,可他那爱自由的样子一直延伸到那个天气清新的早晨,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吹出绝美的葫芦丝,月光下的凤尾竹。   不死的凤凰,原来你一直都在,从来都在隐匿。   印第安人曲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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