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常可玉、孙其华、任仪静、张明文)_嘉艺流行音乐_流行音乐歌词大全

  我的姑娘铃声下载金秋送爽又到老师佳节,不禁又让我想起敬爱的老师们。   在小学六年期间,记忆中的班主任有二、三年级的叶大鹏老师,三年级的孙其华老师,四年级的任仪静老师,五年级的常可玉老师和六年级的张明文老师。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这些受人尊敬的老师依然清晰地留在记忆中:叶大鹏老师的凛厉,让任何调皮捣蛋的同学在他面前偃旗息鼓;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岁的孙其华老师,就像知心姐姐出现在我们面前;任仪静老师的慈祥;如和煦春风沐浴着每个学生;张明文老师多才多艺,仿佛是无所不能的大哥;常可玉老师的朴实无华,则深深地影响了她的所有弟子。   2016年十一月的北京,一波寒潮过后的海军招待所,来自海内外、全国各地的原军事学院南京宇花小学66届的同学们,聚会纪念毕业50周年。   会务组请来曾经的老师常可玉作为贵宾参加聚会。看着常老师慈祥的面容、略显佝偻的身形,记忆的闸门一下打开。   1965年,据说是从反修防修和培养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的战略高度出发,军队的所有子弟小学均整体移交地方,南京宇花小学也不例外。学校一分为二,一部分迁往军院东北角的香林寺,仍叫宇花小学;一部分搬到小营珠桥附近,称解放路小学。我们四班和五班则一起到了解放路小学。   这时常可玉老师来到我们班任班主任。用现在的话讲,常老师是位女性特点不突出的老师。她不太注重修饰,当年我们无法估算她的年龄。常老师以语文教学见长,因此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在授课中,常老师常常会情不自禁地进入角色,朗读课文跌宕起伏,抑扬顿挫。尤其是在教授唐诗时,浅唱低吟声情并茂。课堂上她那带有南京六合方言的普通话,如涓涓细流润泽着我们学子的心灵。   常老师是个感情很丰富的人。1966年前后,全国宣传焦裕禄的事迹。一次她给全班朗读《党的好干部焦裕禄》的报道,时而低吟,时而高诵,读到感人之处,她声音哽咽泪流满面。老师在台上流泪、同学们在台下抽泣。这个场面至今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常老师也不乏幽默,常常会拿一些同学的作文做点评。给我印象最深的有两次:一次是某同学形容国庆节的天气是“秋高气爽、阴雨绵绵”;另一次是某同学夸自己拾金不昧,捡到一分钱后如何克服困难交给失主。常老师的点评笑倒了全班。   常老师还十分注重典型的培养。在她的引导下,我们班的卢小红、郝苏宁、向丽娜等几位女同学,从五年级开始长期坚持接送一位腿部有残疾的低年级同学上学放学。这个小团队当年还受到南京市共青团的表彰。   我们升六年级后,常老师因工作突出升任了学校教导处的副主任。早在军事学院解散前,其任俄语翻译的丈夫已调到北京军事科学院,军院撤编她即调入北京,在颐和园小学任教,后来在校长的位子上退休。   常老师任教多年,桃李满天下。凡是有同学去北京,都会找机会去拜访常老师,以尽学生之礼。上图是几年前张新宁夫妻去常老师家拜访。   常老师和绝大多数的同学分隔两地,但她依然关注着她的学生,她原谅了我们少时的顽皮捣蛋,宽容了我们文革期间的荒唐所为。武汉前几年夏季酷暑或暴雨成灾,常老师都从北京打来电话,关心她曾经的学生状况如何。接到常老师的电话,她的关爱让我热泪盈眶。   这次北京同学聚会,我受组委会的委托,给敬爱的常老师系上红领巾。老师和同学,我们两代人同时系上红领巾,我们仿佛又穿越回那个尽情欢乐的六十年代。   北京的同学董晓萍和常老师亲切交谈。   南京的同学孙燕燕向常老师问候。   成都的同学张平治向常老师致敬。   深圳的同学梁维果向常老师敬酒。   南京的同学张新宁搀扶着常老师。他家兄弟三人都是常老师教过的学生。   南京的同学许小民和常老师合影。   解放路小学的同学永远是常老师的学生。   说到常老师,就不能不说其他几位老师,在人生启蒙阶段同样离不了他们的教诲和指引。   这是孙其华老师。说起来还是60年前,刚从师范毕业的孙老师就被军事学院选中,分配到子女学校宇花学校,刚刚20岁的她就到三年级四班担任班主任。而我则是在三年级下学期调入四班成了她的弟子。虽然只有半年,久远的记忆里她的形象已经模糊,但她那两条大辫子却镌刻在很多同学脑海里。年轻的她将我们这些学生看作弟妹,我们何尝不是把她当作知心姐姐呢。   2012年我们在西安相聚。开席前同学们簇拥着孙老师合影,不管您当没当过我们的班主任,您都是我们的老师。   男生们与孙老师合影,这9个人中,就有7人50多年前是她的学生:左二王运强、左三王思源、洪逸峰、张新宁,左八邱克林、田德华、许小民。   更没想到的是孙老师随身携带了三年四班不少同学的照片,从照片背后的留言可以看出这是当年孙老师调离四班时同学们送的。看着这些照片辨认着照片上的同学,好像又回到那遥远的童年。张新宁在看自己当年送给孙老师的照片。   四年级后,班主任换了从二班过来的任仪静老师。那时任老师已近50岁了,在小学老师里属于年纪偏大的。任老师个子不高,一口湖南普通话,她以教学优秀而闻名,在南京市的范围内都是数得着的老师。她任班主任后,我们四班的整体素质进步很快,我们班在校内、区内、后来在南京市的范围内很上了几堂公开课,这在当时无论是对老师还是对学生来说都是一种很高的褒奖。任老师的丈夫是国军中赫赫有名的74师的少将参谋长魏振钺。建国后刘伯承元帅组建军事学院,从原国军将领中选了不少人到军院任教,魏也在其中。文**革开始后有这样家庭背景的任老师遭受到空前的冲击。可悲的是抄她家的、贴她大字报的、开她批斗大会的都是她曾经的学生,而且很多还是好学生。更可悲的是这一切都是以革命的名义在进行。   这是任老师来武汉时,武汉的同学陪她游江边时的合影。这时的任老师已90岁高龄,一个++的基督徒恐怕早已宽恕了当年少数学生的荒唐。任老师在我们学生中有极高的威信,她任教的也不仅仅是我们四班。她无论走到哪个城市,只要有军院的孩子都会受到热烈的欢迎。   我和任老师合影,这时的任老师已失去记忆,但总是以慈祥的笑容看着我们聊天说话。   张明文老师。在我们升入六年级时,因常老师升职当了教导处副主任,原来教算术的张明文老师就成了我们六年一班的班主任,那时他还是单身,也就二十余岁的样子。张老师身高大概近1米80,让我这个一米多点的小个子学生,无论何时何地都需仰视他。张老师有这样伟岸的身高,走起路来却如河边飘逸的杨柳,款扭细腰施施然然。和二班汤国栋老师相比,他有身高却少一副浑厚磁性的嗓音。在我的印象里,张老师是个很低调的人。他不象体育老师郭礼柏,每天在操场上划过;不象孙其华、董小红那样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吸引众多注目的眼光;也不象汤国栋老师,一副浑厚的男中音让他出演话剧《青年一代》中的萧继业。但凡是需要他出现的地点和时间,就会有他的身影。用现在的话讲,张老师绝对是全才型的老师。除了精通算术外,还画得一手好画。当美术老师请假,他当仁不让地成了美术代课老师。语文老师有事来不了,正当同学们私下窃喜可以用阅读代替时,随着铃声的响起,走进教室的还是张老师。一次见张老师拿着几枚麻将牌在水泥地上磨着,许多同学诧异地问他这是做什么,张老师神秘地笑着不答。几日后我们看到作业本和测试卷上,盖着鲜红的“已阅”和“优秀”、“良好”等印记,才知道张老师是用麻将牌刻了几枚印章,将原来的全手工批阅,升级到了半自动化作业!更绝的是张老师还会打毛衣,当他用两根竹针在那飞快编织时,惊艳地让那些个小女生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张老师还是解放路小学“行为艺术”的开创者。小学五、六年级正是同学们分所谓男女界限高峰期。调皮的男生无不在桌子中间划上一道三八线,明确暗示同桌的女生不准越线(其实巴不得女生天天跨线)。早上上第一节课,男生们挤在教室门口谁也不愿第一个进入教室,故做扭捏以示自己立场坚定、男女界限分明。张老师多次批评教育却收效甚微,某日,此情此景再次发生,怒不可遏的张老师让全班女生成散兵队形,排在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上,让全班男生逐次通过。这下正中一帮刚刚开始荷尔蒙发酵的小男生之怀,男生们嬉笑呼啸从个个掩嘴而笑的女生身边窜过。50多年过去,每每忆及此事,男生们都会哈哈大笑,此等“福利”后来上学、当兵、工作可都没有过噢!   2012年南京,许小民和我与张老师的合影。   如今作为学生的我们也步入老年,但我们依然是常老师及所有宇花小学老师的孩子和学生。他们既是我们学会思想的启蒙者,也是我们迈向人生的引导者,我们永远感恩他们。   最后,抄录一首古诗《七绝·师恩难忘》,以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   相逢一见太匆匆,校内繁花几度红。   厚谊常存魂梦里,深恩永志我心中。   我的姑娘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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